长窗虚掩着,李徽看着窗外
残雪和花木在阳光下呈现出特殊的观感
仿佛生机勃勃,又仿佛严酷冰寒
这个角度看出去像是置身于春天,那个角度看出去仿佛又是严冬
李徽缓缓的坐在蒲团上等待,屋檐上的冰雪正在融化,滴滴答答的落下来
一切都似乎与世隔绝了一般,安宁寂静
就在此刻,李徽听到了‘笃笃笃’的奇怪声响,就在小厅东边的长廊上传来
那声音像是有人在敲打着竹板,又像是有人在杵着拐杖
总之,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,这声音显得甚为突兀
李徽正满头雾水的时候,那笃笃笃的声音已经到了厅门口
下一刻,厅门被推开了
一个身材修长,穿着宽松灰色长袍,发髻简单的用布巾扎裹着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
那男子相貌清俊,皮肤白皙,颌下一缕长须,修剪的甚为齐整
看他相貌,感觉像是四十上下,但又好像不止,很难判断他的年纪
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随意自在,不过有些睡眼惺忪,像是刚刚起床一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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