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澈惊愕的看着李徽,忽然大声道:“这就是了,这就是了
你这么一说,倒是提醒我了
我也纳闷,那晚南门我们有几名兄弟值夜看守,怎么就一下子便被攻破了
几名兄弟都杀了
现在想来,必有内应,从城内摸上城头发动了袭击,杀死了我们的弟兄
打开了城门
这个解释最为合理
李县丞,你的判断当是无误
看来要搜城了,将这帮狗杂种给挖出来
否则,我们一旦有所行动,湖匪便全部知晓了
” 李徽吁了口气,沉声道:“周副帅这么一说,那确定无疑了
不过,我适才在想,此事可否暂时不要声张
或许,此事可加利用
” 周澈诧异道:“此言何意?” 李徽低声道:“我们既然知道他们又内应耳目在县城里,他们便并不可怕了
他们要传递消息出去,我们便利用他们传递消息出去
这样反而可以让他们做出咱们希望的举动
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
” 周澈恍然大悟,抚掌笑道:“妙计,妙计
李县丞这想法绝妙,我却没想到这一点
好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