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畋看向李昌言,沉声问道:“城中走水可是你所为?士兵哗变可是你蛊惑?” 李昌言哈哈笑道:“蛊惑?卑职只是顺势而为,若不是你拖欠军饷,缩减口粮,那些士兵何来的怨言?又怎么会被蛊惑?” 郑畋脸色铁青,大喝道:“李昌言,你竟为了一己私欲置百姓和士兵的性命于不顾!” “哈哈,究竟是谁为了一己私欲?眼前的困境不是你这个节度使造成的?卑职只不过想为士兵们寻条活路罢了,这次卑职运气差了些,但是明,后,你能将这城门封闭多久?你还想杀死多少自己的士兵?” 郑畋沉声道:“李昌言,你就这么想做节度使?你确定能比本帅做的更好?” 李昌言大声道:“这凤翔节度使你郑畋一个文官做得,卑职这个将门之后如何做不得?” “你做了节度使又该如何解决军饷和粮草的问题?”郑畋问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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