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店出来,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半
冷风滚着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,寒意渗进骨头,徐品羽捋开被风吹到脸上的碎发
车灯晃过眼前,她抬脚上去
坐进副驾座里的时候,徐品羽还在考虑,该不该向沈佑白解释
可担心沈佑白会觉得,一个拥抱而已,这么芝麻大小的事,她解释了,是此地无银三百两
回想起周启棠得逞的笑容,她就在心里往周启棠的小人身上扎了无数的针
可真是她祖宗,祖到亘古不变的宗
车里不安静,但也只有晚间频道的电台主持人,在喋喋不休
刚上车时她就看到,沈佑白的大衣扔在了后座,身上穿着深灰的毛衣
他握着方向盘,衣袖堆叠在小臂,漂亮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