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论理,我不该叫苦的
” 在汤昭身前的桌子前坐下,卫长乐仿佛在大漠旅行的人找到了绿洲和篝火,一下子温暖和放松下来,在喝了几口汤昭递过来的热茶之后,难得打开了自己,有了倾诉的欲望
“我又不是第一批来罔两山卧底的人,检地司也好,靖安司也好,还有云州之外的力量,各个前辈们都这样辛苦过来的,甚至有人牺牲在山上,我又有什么资格叫苦?但这个任务一开始就陷于困境
检地司在罔两山的力量……基本就算是没樱” “以前司里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派出卧底,但都是单枪匹马,从来没能在罔两山中形成地下组织
常常一个人死了,整个罔两山就成了空白
我上山的时候便是这样
上一任成功扎入罔两山的卧底已经去世三年了
这三年派了数任卧底,并无成功的先例
所以我上山司里基本上提供不了帮助,我相当于还是开荒
” “临走前,只有一位十多年前在罔两山卧底前辈给我指导
他提醒我,罔两山和别的地方不一样
别的地